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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医结合的利与弊

一说到中西医结合，很多人都会认为是一个时髦的词和一件好事情，但实际上，这是一件有利同时也有弊的事情。

一. 东西方医学交流

东西方医学的交流从汉代已经开始，张骞两次出使西域、闻名于世的“丝绸之路”、明朝的郑和下西洋等等，都是将中医无私地介绍给异国他乡，同时也从海外引进一些医用植物，如姜黄、藏红花、木香、没药等等。1568年，澳门第一任主教卡内罗在澳门成立了中国第一所西医教会医院——白马行医院。1582年（明万历十年），意大利人利玛窦来到中国，将西方解剖学的概念带入中国，他与撰著《疡科准绳》，清晰描述了人体骨骼形状、数目的明朝医家王肯堂进行过多次讨论交流。1622年，瑞士人邓玉涵来到浙江杭州，将西方《解剖学论》翻译成《泰西人身图说》和《泰西人身说概》两卷书。这是中国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西方解剖学译著。同时，还有一些西方传教士开始研究中医，并有选择地将中医脉学、针灸学和本草学部分内容介绍到欧洲。

十九世纪以前的西医很落后，特别是放血疗法使很多人丧命，包括不少的英国的和法国的国王、美国总统华盛顿、音乐家莫扎特等名人。在此之前，谈不上中西医结合。

从西医传入我国，先后有李鸿章、袁世凯创办的北洋医学堂和陆军医学堂，都是以西医为主，主要为清王朝的海军和陆军服务。同时，西医 “服药方便” “打针入体” “外科手术”等，也一步步被一些能接触到的人所接受。这些都为西方医学在中国日益广泛传播提供了条件。西医从沿海到内地、从设诊所到办医院、从办学校到吸收留学生、从翻译医书到成立学术团体，形成了近百年与中医并存的局面，中西医结合开始了。所谓的结合，就是理论上互相解释、互相利用、治疗上互相补充、互相替代、预防上共同应用或选择应用。

二. 中西医结合的开始

从19世纪开始，西医开始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尤其是疫苗的发明，抗菌素的发现等，非常容易地进入中国并非常容易地被众人所接受，没有足够的力量像现在的西方世界保护他们的医药那样来保护当时的中华民族的医学。这是因为中医解决不了的健康问题太多了吗? 是因为当时的中医太落后了吗 ?

首先，我们应该承认，那个时代以及整个古代中国，健康问题还是很多的，庸医很多，有能力的好医生很少。原因主要有 :

1. 中医研究的领域太深奥，一般人听不懂，也学不懂，直到现代量子力学的诞生才使很多人能听懂一些中医的理论。所以，那个时代很多人主要为了生计学医挣钱，刚学一点就开始行医，他们的多数就成为庸医，害人不少。

2. 古代的医疗制度不健全，没有严格的监控机构，庸医行医的行为不能被及时制止。

3. 古代的通讯技术、交通工具落后，家里有个病人，不可能咨询、请教很多人、看很多医生，最后选择一个有效的治疗方法。

4. 中医是神传的医学，《素问 ‧ 六节藏象论》 : “医道的传承 : 上帝→先师→岐伯→黄帝→雷公。” 经过几千年的发展，有的方面在进步，有的方面确实越来越落后。远古时期中医的音乐疗法和意念疗法比现在的医疗水平要高得多。比如，五千年前的药字这样写 : 藥，下面是音乐，为主体，上面是草药，意思是音乐是治疗疾病的主药，而现在音乐能治什么病呢? 差距太远。原因是远古时期的医生都是修炼人，修炼人演奏的音乐才有治疗作用，而现在这样的医生也有，但极少，目前在美国夏威夷大学任音乐疗法教授，自幼练习气功的吴慎就是一位。远古时期的百病不入的长寿技术更是现代医学无论怎么发展也无法达到的技术。《庄子. 外篇. 在宥》有这样一段 : “目无所见，耳无所闻，心无所知，汝神将守形，形乃长生。...... 我守其一以处其和，故我修身千二百岁矣，吾形未常衰。” 这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先进的防病、治病为一体的长寿技术。可是，以后的医生能够记住这段话并照着做的医生变得越来越少，其他普通人则更少，毕竟要吃苦，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由于人的惰性，总是寻求方便的、省力的治病方法，找到的是很一般的治疗方法。所以，导致疾病越治越多，中药在临床上的使用技术在发展，但是，它是一种被动的治疗，挡不住新的疾病的发生。真正有效的防病治病的方法却被遗忘。

5. 古代中国传统的学习医学的方法是师傅带徒弟，有最好的技术，师傅也不会轻易传给徒弟，如果是自己的儿子则例外。这个传统阻碍了医学的进步。

6. 中医本来的特点就是大爱，一切为病人着想，只要能为病人解决问题，其它的都不是考虑的事情。所以，每一位中医都是本着学习医学新知识，使自己能够成为一个更有能力的大夫的精神对待接纳西医的问题。这一点比现在西方国家的西医大夫做的要好得多。在美国，听说学习中医的西医大夫还不少，但在法国，想要主动学习中医的西医大夫几乎没有，即便是他们听到了自己治不好的病人被中医大夫给治好了，他们也没有兴趣了解一下治疗的情况。

7. 由于孔子的 "男女授受不亲" 的思想和封建的医疗制度等原因，中国的外科临床到了十八，十九世纪几乎停止，当西医传入时，很多人都需要做手术，一下子就将西医显得非常的必要和有价值。

上述 7 种原因导致当时的国人看到对某些疾病见效快、直观、容易理解的西方医学快速接受并传播。人们可以选择用哪一种医学给自己治病，或同时用两种，或一先一后，中西医结合就这样开始了。当时的中国主要是因为制度的原因导致的国家整体的落后，而中医本身并不落后，直到今天也不落后。应该指出的是，在西医传入中国的时候，人们看到的都是西医的优点，如快速、直观、合理、新颖。但西医的缺点还没有被人们发现。

三. 中西医结合的优点

中医的 “中西医汇通派”的代表有很多，大家最熟悉是河北盐山的张锡纯（1860年—1933年）。他素有深厚的中医学术修养，他出版了《医学衷中参西录》。张锡纯主张"西医诊病、中医治病" "中西汇通、标本兼顾" "中西互补、互参" 等观点。发展到今天，中西医结合的方式很多，比如，中国西安市第五医院心血管病医院在职利琴院长的带领下建立了一套完善的中西医结合诊疗冠心病的体系①。在诊断方面，注重四诊合参，结合西医的影像学检查，全面评估患者的病情。在治疗方面，根据患者的具体情况，制定个性化的治疗方案。灵活运用中药、针灸、推拿等中医治疗方法，同时结合西医的手术、药物等手段，形成了一套独具特色的中西医结合诊疗模式。通过这套诊疗模式，职利琴院长成功治愈了多例冠脉狭窄患者。这些患者经过治疗后，心绞痛等症状得到了明显缓解，生活质量得到了显著提高。比如，在没有放支架的情况下，一例47岁女性左侧冠状动脉前降枝治疗前梗塞75%，治疗后检查20%。另一例42岁男性左侧冠状动脉回旋枝治疗前梗塞85%，治疗后检查10%。在中国，类似这样治疗还有很多② ，大大地降低了副作用，同时也减少了复发的几率。

其优点是，降低死亡率，见效快，中医治本，西医治标，标本兼治，使一些原来治疗困难的疾病得以治疗。其发展的结果是西医占据了主导地位，将中医排挤到一边。在中国历史上曾经有两次大的企图取缔中医的活动，但都没有得逞。幸亏1949年以后的新中国政府为保护中医做了大量的工作。现在的中国，每个省、直辖市都有中医综合大学，每个市、县都有中医医院，每一个西医医院都设有中医科，中医大学的课程有至少50%是西医，西医医学院也有中医课程。虽然总体上中医占的比例还是太少，但中国已经是世界上中西医结合工作最出色的国家。六、七十年代，中国兴起针刺麻醉下手术被称为是中西医结合的典范。屠呦呦的的从青蒿里面提取青蒿素抗疟疾的研究获得了诺贝尔奖。这也是利用中医的理论为西医研制药物的中西医结合的典范。

除此以外，大量的根据中医理论进行的实验室的研究在全世界范围内进行，大量的用现代实验方法对经络和腧穴的研究硕果累累，但直到现在，经络的实质仍然没有一个定论。这说明，两种医学的研究方法完全不同，不可能用现代科学技术去完全解释传统的中医，就像是不能解释光速不变和水能识字的秘密一样。

四. 中西医结合的弊端

从张锡纯时代的中西医结合到现在，成就是很大的，但也有弊端，主要是由于西医所占的比例过大而导致 :

1. 在中国，中医被边缘化，西医成为医疗的主体，中医的用武之地就缩小了。大多数的普通老百姓一有个大小疾病，首先想到的是吃西药、去西医医院，但这种情况比起西方国家要好一些。实际上那些病对于中医来说可能非常简单。除非碰到一个西医无法医治的病，加之医生体贴病人，就会给病人说 :"去看看中医吧。" 这样的结果是，来看中医的病人基本上都是西医治不了的疾病。尤其是在国外，这种情况很明显。

2. 医疗费用的大涨，医疗的投入加大。由于西医的诊断主要靠仪器，设备，费用比中医高得多，对于自费的病人可能会导致家庭的灾难。

3. 疾病越治越多，因为西药的副作用被远远低估，患者本来一个小病，结果造成一连串的疾病。在法国，一个70岁以上的老人每天服用十几种药的情况并不少见。还有30多岁的病人已经是满身的疾病，起初只是一个因饮食寒凉而导致的胃痛而已。但西医对于胃痛并不会去寻找饮食寒凉的病因，而是给患者开那些治不了病，只是暂时缓解症状，又有很多并发症的风险的化学药品。因为寒与热是一个能量的概念，它们只存在于中医的八钢辨证和治疗中。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尼古拉 . 特斯拉说 : "如果你想要知道宇宙的终极秘密，你就得从能量，频率与震动去考虑。" 中医治病的这个终极秘密却没有几个普通人知道。

4. 中医的很多疗法无法进行研究。一提到中医，人们都会立刻说 : "见效慢，只能治慢性病。" 但人们不知道的是，中医按摩祛痛法可以只需要20秒，中医针灸祛痛可以是立竿见影。在救命方面的例子很多，清代王孟英18岁那年用干姜救活了虚脱了的老板 ; 孙思邈用生姜加檀香木一剂治好患急腹症的儿童 ; 扁鹊和王惟一 (宋代) 用针灸治疗假死 ; 孙思邈和王惟一等用针刺治疗难产 ; 张锡纯用山药治愈休克的产后妇女 ; 用山萸肉治疗突然昏倒口吐白沫的病人 ; 还有很多中医起死回生的案例等等。现在，如果一个人遇到上述情况，快速去了西医医院，中医当然就无法在这些方面进行治疗了。这对于中医、对于病人都非常不公平，还落得一个 "见效慢，只能治慢性病" 的名声。

如果没有西医的麻醉技术，中医被丢失的华佗的麻沸散可能已经重新研究出来了。80年代陕西咸阳有一个被称为 "神刀" 的医生叫张朝堂，他将自己研制的中药水涂抹在手术部位，然后用手术刀切入，既不流血，也不疼痛，比西医的麻醉技术更高明。还有很多高明的民间医术，比如罗坤生的音乐疗法等等。可惜的是国家没有将他们的成果进行再研究、发展并国有化，为子孙后代造福。

5. 以西医为主导的医疗必将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这种情况正发生在世界上几乎所有国家，中国只是没有那么严重。西医所占的比例越大，后果越严重。在美国，每10000人口每年有3个人死于化学药品 ; 在法国，这个数字是2.6 ; 在中国，这个数字是1.5。在法国，每十个住院病人中就有一个是因为化学药品的副作用或事故而住院。在医院，每天都可以见到因为化学药品而导致的骨折和其它损伤。最常见的是长期服用抗高血压药、抗凝药、抗抑郁药和激素的病人。看看世界卫生组织的疾病分类统计，西医越发达的地区，癌症和各种疑难病的发病率就越高。在法国的自来水中，研究者检出药物残留物。中国在这一方面是做的最好的国家，这都是因为在中国，中医做的最好。但她还可以做的更好，万不可以照搬西方医疗体系。现在，西方国家似乎发现了这一严重问题，开始重视中医，中国应该更加重视中医才对。

6. 西医有很多的检查手段，都是科学，西医检查发现一个异常的结果，然后在病人的心目中就把它看的非常的认真，因为它是可见的，可触及的，所以在病人的心目中它比中医的阴阳、寒热、虚实、表里都重要。甚至很多从事中医多年的大夫也是这样的思想。自己给别人看中医、开中药多年，到自己有病的时候就不信中医药了，他 (她) 们会说 : "当归怎么能治这个病呢 ? " "血液里面缺少这个东西，那是中医没有办法补上的 ! " "这么大的肿瘤你怎么拿中药把它消掉啊 ? " "你做梦啊?" 等等，只能说中医的高等医学的教育失败加上这些中医大夫自己不加强学习导致的如此荒诞的现象。有人看到这里会说中医 "吹牛 ! "，那好，请看一个张锡纯的临床病例 :

妇人，30多岁，下腹部长了一个肿块，开始肿块比较软，到了第二年，肿块就硬如石头了。七年之后，肿块逐渐长大，往上竟长至心口了，还向两旁挤塞到两肋部，而且饮食减少，时觉昏沉，严重时会昏睡一昼夜，不饮不食。虽多方请医生诊治，但毫无效果。家属听说张锡纯看病厉害，于是请他诊治。张锡纯诊脉后发现，患者脉虽虚弱，跳得很快，认为可以治，授以自创的理冲汤内服。但病人认为自己病重，没办法治好的，竟不服药。又过了一年，患者病情越来越严重，有时昏睡四日也不会醒，家属只好又请张锡纯来诊治。张锡纯用药救醒患者后，言词恳切地告诉她 :"如果你去年服用我药的话，病早就好了，何至于到目前这危重地步呢。虽然病情比去年严重了许多，但现在开始治疗，也还有机会的，千万不要再延误了。" 患者听后面露喜色，相信了张锡纯的话，连服理冲汤三十多剂，腹中硬块消散了大部分，只留下最初的病根如核桃大小。张锡纯在原方基础上又加了一钱生水蛭（不宜炙），服用数剂后就痊愈了。理冲汤有补中益气，清退虚热，活血化瘀，消散肿块的功效。适用于脾胃气虚，瘀血停滞者，如妇女经闭不行，产后恶露不尽，腹中积聚结块，以及劳瘵气郁、脾弱满闷、痞胀食少等症。组成：生黄芪三钱，党参二钱，白术二钱，生山药五钱，天花粉四钱，知母四钱，三棱三钱，莪术三钱，生鸡内金三钱。

象这样一个病人如果放到现在，做完CT扫描后，10个大夫有9.9个都会说 :"赶快做手术吧。"

因此，西医的现代化检查手段有时候就会给很多人带来错觉，处理不当就会影响甚至阻碍了中医的发展。第一，影响患者对中医的信心。第二，影响那些信念不坚定的中医大夫对病人的治疗。那么如何避免呢? 只有一种办法，就是学习比西医更加新的科学知识以坚定对中医的信念，破除它对我们思想的影响。比如量子力学的测不准原理、光的神秘特性、光学仪器测出来的结果只是真实世界的一小部分、微观世界的粒子是不允许人类对其观测的等等。坚定对中医八钢辨证的信念，坚定对能量决定生命的理念，相信热就是生命，爱就是生命。就能排除它的干扰。当然，当一个病人在找不到一个好的中医大夫的情况下，当一个大夫面对化验单和西医的其它检查报告没有了对患者治愈信心的情况下，该做手术还是要做的。

7. 西医在实验室对很多中药进行研究，有的提取有效成分制成西药，有些提取后与西药混合制成西药，有些没有制做，但大量的研究文章出版，介绍这些中药的成分和治病机理。这些论文被中医大夫阅读后就会影响他们的临床配药和开方。他们可能会按照西医对中药的研究去给病人开药而忽略了八钢辨证，假如他们这样做了，与西方的顺势疗法或西方的自然疗法就没有社么差别了，而那些疗法能治疗的疾病是非常有限的，原因在于，实验室的研究结果和真实的临床效果之间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比如，对于每一个植物，中医都非常注重它们的药性，有大寒、寒、凉、平、温、热、大热之分，这是植物的能量标尺，也是中医治病的关键。而实验室内研究的是植物的成分，并没有能量的研究。这就是为什么按照实验室的研究结果开处方的效果往往不佳。中医的一种植物或几种植物治好一个病，西医就去研究它或它们的成分，这是西医的思维，他们想不到的是，经常治疗疾病的东西并不是成分，而是能量。我们以前发表过一篇《神奇的疗效离不开大爱》的文章，那你能在实验室化验出 "爱" 的有效成分吗?

了解了中西医结合给我们带来的问题和弊端，我们才能有的放矢地去解决这些问题，避免不必要的灾难的发生。

五. 如何更好地推进中西医结合?

中国在这方面已经是全世界做的最好的国家，但还可以做的更好。

1. 给中医大夫更大的展示自己才能的舞台。

2. 改善中医大学的教育方法，将删掉的中医经典的原文重新放回去。

3. 加大对大众的健康教育的力度，让普通人从理论上认识古老的中医的重要性。中医和西医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理论体系。西医是在三维世界内研究人体的结构及功能，而中医的理论是研究人体的整体及其和宇宙的关系。结构上和形态上的变化对中医并不重要。假如将人体比作是一颗大树，西医的研究是顺着树干往树枝不停地走，想越走越细，越走越远。她认为，越研究的细就是水平越高。可是，大家想一想，她研究的越细，离树的整体可就越来越远，对吗? 中医是站在树的远处，看着整棵大树，她要看这棵树的整体以及和天体、大地的关系。那么这两个理论如何结合? 那就是，通过西医的研究，证实中医更科学，更有前途，西医越发展，现代科学技术越发展，就越能证明中医的科学性。因为，中医的治疗是建立在唯物辩证法和形而上学两个哲学思想的基础上，重视人体整体，对患者施行个体化治疗。而用中医分析西医的诊断和治疗，西医就是一个机械论者，把人体当作机器一样治疗。西医就是发现一个症状或表象，错误地把这个症状或表象当做病因进行治疗。不仅如此，治疗上总是选择歼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下下策的攻城法，比如化学药品。《孙子兵法》曰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4. 在预防上，西医的主要成就是疫苗。疫苗的确在历史上发挥过重要的作用，但是今后能发挥怎样的作用就很难说了。这次新冠疫苗就不象以前那些疫苗那样有效了，而且副作用正在观察中。这是一种被动的防御。而中医的预防不用疫苗，而是让人体进行主动的预防锻炼，使血气冲和，百病不生。因此，不论是在学校的教育还是社会上，都要继续应用中医的各种锻炼身体的方法。

5. 现在，无论是西医还是中医都爱谈自己的疗法是精准治疗。感冒发烧，一个给病人开解热镇痛药，一个星期病好了。另一个给病人开一个解表发汗的汤药或丸药，病人服药完睡一觉起来好了。哪个是精准治疗? 对于一个胸闷、胸痛、心痛症的病人，《金匮要略》：“胸痹心中痞，留气结在胸，胸满，胁下逆抢心，枳实薤白桂枝汤主之；瓜蒌薤白白酒汤以通阳；瓜蒌薤白半夏汤以祛痰为主；人参汤主要用于治疗胸痹偏虚，中焦阳气衰减者。” 同一个病对不同的病人有不同的方法。这完全符合辨证唯物论的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原则。效果当然好。病人如果到了西医哪里，各种检查一做，告诉病人 :"你得了心肌梗死了，一个冠状动脉被堵住了80%，需要上支架。" 病人听到这个病名，恐怕都快吓死了，那就上支架吧。所有被堵塞的病人，不管他寒热虚实，治疗方法都一样，用一根弹性钢丝从血管插进去，拿掉血栓，放上一个金属支架。西医认为她的治疗很精准，放入架子后给与抗血小板，抗高血压，抗高血脂，抗高血糖等药物，刚开始用三味药但到后来用到十几味药也挡不住再梗死的发生。还有很多病人梗死的情况已经让西医无法上支架或搭桥，没有了桥墩，病人无奈找到中医。

中医经过辨证施治后痊愈或大好转。根据职利琴主任医师，中医的治疗并没有针对血栓，而是在人体全身找到关键病因治疗其它脏器以达到消除症状，避免猝死。治疗后的检查显示，梗塞的动脉都有大幅度的扩张。基本上重新畅通，即便是没有重新畅通。人体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在中医师的指挥下也会用其它方法使其功能完全恢复。比如，建立侧枝循环，建立微循环等等，梗死不再发生。与支架相比，中医的效果要好得多。这就是《孙子兵法》中的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或称 "围魏救赵"。哪个更精准?

看来放支架的方法，西医没有找到关键病因。西医经常将检测到的表象当关键病因，告诉病人 :"看，你为什么胸痛，就是因为心脏的血管堵塞了。" 如果遇到一个刨根问底的病人问 : "为什么会堵塞呢?" 西医只能说你的生活习惯不好，缺乏运动之类。那其他人一样的生活习惯和缺乏运动怎么就不堵塞呢?

为了定义精准治疗，有必要对病因进行说明 : 导致疾病的病因非常的多，但我们可以将它们分类，宋代陈无择③把病因与发病途径结合起来，明确提出了三因学说，把六淫 (风、寒、暑、湿、燥、火) 外感归为外因，七情内伤归为内因，饮食劳倦、虫兽金刃归为不内不外因。根据唯物辩证法，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因此我们将这个起作用的内因叫做 "关键病因"。关键病因包括 : 特定部位的气虚、气滞、血虚、瘀血、阴虚、阳虚、痰饮、寒凝、内热等等。这些关键病因的大多数都是在能量的层级上考量人体，看不见，摸不着，但能感觉到。对于以三维形态为检查目标的西医是无法找到的。找不到关键病因，精准治疗就不存在。

因此，我们应该规定，精准治疗应该符合以下条件 : (1). 真对关键病因的治疗 ; (2). 不能给患者体内留有异物 ; (3). 治疗后不能要求患者终身服药 ; (4). 不能摘取患者的任何组织或器官，包括阑尾和胆囊 ; (5). 治疗后达到痊愈或有明显的好转。(6). 治疗结束后两年内不可以复发。

一种治疗方法如果能够同时满足这六个条件，才可以被称为精准治疗。

6. 大力发展和加强能够做到精准治疗的医学，对达不到精准医疗的医学要在一定程度上限制其发展。

7. 没有将中医纳入主流医学的国家应该向中国学习，尽早将中医纳入主流医学。

2024年7月6日